故事旅行网>修真仙侠>鲁迅阅读笔记之孔乙己 > 第三十一章 看门人眈眈窥时机
    第三十一章看门人眈眈窥时机

    孔乙己在顾彩朝面前,想着丁鹏举那一本书里的故事,等他晚上入了梦,果然就进入了篇章,已经是八月时节,桂子飘香,天气渐渐地有些凉了,不过还说不上是冷,孔乙己在这里关着,本来是不辨时日,好在老薛每天下来送饭,都会报历日:“今朝八月十二,马上就到十五了,太太要给大家发月饼呢,还会有酒肉,说好每人一瓶酒,一块烧肉,老孔,过节的东西发下来,我请你吃月饼喝酒啊!”

    孔乙己连连摇头:“你的酒,我是再不敢喝了。”

    真的是天下没有免费的酒肉,那一回自己一时大意,误以为老薛真是好心,就喝了他的老酒,哪知老薛并不当那是朋友谈心的酒,而是把它当做了“花酒”,按他的意思,自己喝了他的酒,就要陪他睡觉,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?孔乙己一辈子没喝过花酒,如今居然在这牢坑子里喝到了,只可惜这酒乃是为了别人嫖自己的,所有的乐子都在老薛那一方。

    见孔乙己拒绝,老薛咧嘴乐了一下,这位孔先生还真的蛮有意思,虽然一脸呆呆的,然而有的时候也不太傻,自从那一回的事情,他再见了自己,总是一脸警惕,自己再要给他喝酒,他是断然不肯喝的了,一心守着自己的屁股,不让自己再沾。

    要说这老孔,自从他给老爷关进地牢那一天,自己就惦记上了他,一个身子赤条条的呢,看着他那一身皮肉,哪能不让人多想?从那天开始,自己就偷窥啊,有的时候种菜累了,就悄悄地凑过来,趴在窗边看着里面那一条肉在草铺上动来动去,孔乙己精瘦的屁股就那么明晃晃摆在那里,让自己不由得嘴里发干,一只手摸到下面,那里已经硬邦邦的了,真想立刻就插到孔乙己的屁眼里,女人自己是很难奢望了,对于多年饥渴的自己来讲,男人的屁股也是照样插,怎么才能真的弄上一回?

    老薛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可耻,不要说自己这么一个老光棍,就是自家的主子,举人老爷有五房妻妾,那么多的女人,半点不寂寞的,然而也把孔乙己这么赤身裸体地关在这里,得了空就来地牢里干他,可见确实有味儿,否则老爷也不会这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上他,想来孔乙己真是有一套,居然愣是勾引得老爷想要他的身子,所以自己这么一根晾在那里如此多年的干柴棒,想要往孔乙己的屁股里面捅,又有什么丢脸呢?

    因此不单是孔乙己独个儿在里面的时候,老薛会在外面瞄着他的身体,就连丁鹏举来到这里,老薛也敢大着胆子偷窥,屏住了呼吸巴在外面,无声无息地盯着,他眼看着丁鹏举将孔乙己捆翻了,然后压在那一条不断挣扎的活肉上面,把那紫黑色的肉棒就插捅了进去,孔乙己叫得如同宰鸡一般,真是来劲儿啊,老薛仿佛能听到丁鹏举的棍棒在那肠子里舂捣的声音,扑通扑通,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里面的那一场火辣辣的肉戏,让老薛的眼睛直了,心更邪了,晚上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,撸着下面,脑子里是孔乙己那张卑屈惶恐的脸,就这么想象着,只觉得格外刺激,那棍儿不多时便硬得好像铁棍一般,又过了一会儿就泄了,老薛便气喘吁吁地软在那里,心里想着,虽然是比平日要畅快,然而终究只能看,不能动,空眼馋,让人急。

    老薛自己盘算,孔乙己那个人虽然没胆,自己要强弄他也有些麻烦,只盼着哪一天老爷上了他之后,一时仓促,没来得及解开他的绳子,让自己趁个现成,还是热乎乎湿淋淋的,就好像新出锅的烧肉,进去不费劲,等自己过足了瘾,从那不能动弹的人身上爬起来,再给孔乙己把绳子解开,给他赔个不是,只说自己一时没克制住,就犯了糊涂,请他原谅,想来他也不能太过责怪。

    可惜一直没能等到那样一个机会,到后来老薛实在忍不住了,想着凡事不能只靠等,若是一直听天由命,哪能有所作为?人还是得主动争取,因此老薛想来想去,终于想了那么一个主意,用酒使孔乙己就范,刚好那一天,丁鹏举赏了肉菜给孔乙己,老薛一看正好,下酒菜有了,卤鸡爪可比茴香豆强多了,下酒有滋味,于是他就自己掏钱买了一壶酒,请孔乙己来喝。

    果然如同他所料想的,孔乙己喝醉了,老薛那一回就成了事,一番狂操之后,老薛心满意足,仿佛一生的夙愿都了却了,他站起来系着裤子,心里想的是,真是人不可貌相,孔乙己这屁股挺有本事啊,狠狠地把自己往里面吸,就好像一个无底洞一般,仿佛无论有多少精液,他都能够容纳,而且还是越多越好的,这老孔别看人不怎么样,又爱假装正经,然而那一个身子着实淫荡,天生就是吃这一碗饭的。

    有一就有二,老薛本来以为只要一次就能让自己没了人生的遗憾,哪知那一回之后,他时常便要想着孔乙己的屁股,日常干活儿总容易分心,有时候试探着和孔乙己说说,想要再干一回,然而孔乙己严防死守,自己总没再能成事,因此很是有些发急,想着“每逢佳节倍思亲”,中秋节的时候,孔乙己这样的读书人感想会更多一些,自己把月饼和酒肉都搬下来,和他一起吃,或许又能干一回,哪知他却是不肯“团圆”,让人真是没办法。

    老薛这几句话提醒了孔乙己,是啊,不仅仅是天气冷了,地牢难受,这里还有一个老薛呢,他在这里守着自己,简直就好像黄鼠狼看守鸡窝,眼巴巴地只等着叼了一只去,这便是俗语说的,“不怕贼偷,只怕贼惦记”,丁鹏举虽然凶暴,好歹有时有晌,干完走了也就好了,况且自己知道反正抗他不过,也就死心了,他要把自己怎么弄,就怎么弄吧,然而这个老薛,自己日防夜防,防得累。

    因此孔乙己便琢磨,一定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里,自己的后半生,总不能就消磨在这地牢里,弄做个终身的囚禁,自己不过是偷书,纵然是送到官府里,也不至于如此重判。

    当天丁鹏举没有来,孔乙己有足够的时间在内心里翻腾,暗想不能再拖延,迟则生变,不知会发生什么,这就是“生于忧患死于安乐”,苟且偷安是不行的,自己半生蹉跎,都在于得过且过,如今再不能如此,经过这一场磨难,自己也该改变了,要积极设法,力求有为。

    到了第二天八月十三,下午丁鹏举来了,孔乙己一见了他,便跪下来哀求道:“老爷,老爷,我有一件事求你,呜呜呜呜~~”

    却原来马上便给丁鹏举拿一条手帕堵了嘴,将他掀翻在了地上,然后丁鹏举脱了裤子,便压在了孔乙己的身上,把那肉棒往他的屁眼里面一插,孔乙己满脑子的话便瞬间消散了,呜呜叫着,两只手只是在地上乱扒,扒得那稻草一团糟。

    丁鹏举在他背上笑道:“好个老公狗,要说你的手没用呢,偏偏能偷东西能吃饭,还能把这稻草扒得稀烂,仿佛德州扒鸡一般,要说你这两只手不是摆设,却是除了干这些,再不能做别的,你的这副禀性,要让人盖棺定论也为难。”

    给丁鹏举这样挖苦,孔乙己愈发的受不住,虽然足迹没有出过鲁镇附近,最远的地方只去过绍兴府城,然而孔乙己毕竟不同于普通的小镇上人,见识短浅,目光就只是在自己的镇上,他可是颇富见闻的,从前给人抄书,听东家说话,曾经听说过外省的菜肴:“刚刚从德州回来,那里的扒鸡很是不错,与我们绍兴的糟鸡比起来,是另一种风味,酱料的味道更重一些,而且鸡肉酥烂极了,折一条鸡腿抖一下,肉都抖落下来,手里只剩一根鸡腿骨。”

    来拜访东家的客人便说:“啊,真是好鸡好鸡,什么时候也去那边尝一次。”

    以是孔乙己知道扒鸡,不过在他的头脑里,扒鸡最鲜明的一点就是酥到离骨,不用麻烦去啃鸡骨头,而那鸡骨也是一咬就碎,虽然没有抽去鸡骨,然而那鸡也和没了骨头差不多,就好像如今的自己,皮化肉烂,脸皮全没了,肉也给炖得稀烂,就连自己的骨头,也已经似乎失掉了一般,一见了丁老爷,就想往地上瘫软,“柔若无骨”,立都立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