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绪惊讶,那花瓶撂在桌在上独自美丽了好久,怎么偏叫贾炮灰发现内中玄机?

    难道这部分书中剧情是逃不过的?

    果不其然,贾行川掌心托起一枚蓝光盈盈的宝石戒指。

    沈绪骂道,“你手怎么那么贱呢?这里可是我的卧房,你就不怕抠出点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?”

    小碎步走过去,既不能显得太在意,也不能不在意。

    贾行川笑问,“难不成你藏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?”

    沈家就是开玩具厂的,很小的时候,就有人说沈绪书包里塞得全是玩具。

    讲太多次,连玩具两个字都变味儿了。

    沈绪试图从对方手里抢戒指。

    “你家是船舶重工企业,难怪走哪里都能无水开船。”

    贾行川仿佛来了兴趣,一把捏握沈绪的双颊,他的手指如同钢铁又粗又硬,夹得沈绪的脸蛋儿圆鼓鼓的。

    像塞满颊囊的小仓鼠。

    “沈绪你不对劲啊,不但话变多了,还学会挑战老子的耐性。”

    你不像你。

    沈绪惊到失色,确实,他得按照原主的人设办事说话,一个不当紧最会露陷。

    贾行川捏他脸蛋手感还挺舒服,饱满有弹性,故意凑近沈绪蹭道,“这戒指想要啊?”

    “你上次不是叫我行川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再叫一声听听呗。”

    沈绪要不是脸颊被捏到生硬,咬他一口都没问题。

    贾行川仿佛发现沈绪的趣处,想再多逗弄他几下。

    裤兜里发出一阵嗡嗡低响。

    接电话只能松开沈绪的小白脸,故意一边划拨屏幕,又把戒指往自己的食指间一套。